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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购:铝渣、铝灰、铝合金、废铝等含铝废料;供应压铸铝锭:7#压铸铝锭,标准合金压铸锭ADC12,铝复锭等再生铝锭,压铸铝锭广泛应用于压铸配件,家具配件,发动机配件,电脑周边配件,灯饰配件等行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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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营范围: 求购:铝渣、铝灰、铝合金、废铝等含铝废料;供应压铸铝锭:7#压铸铝锭,标准合金压铸锭ADC12,铝复锭等再生铝锭,压铸铝锭广泛应用于压铸配件,家具配件,发动机配件,电脑周边配件,灯饰配件等行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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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滥用的废品“管理权 收废品坐牢12年东莞的废品黑势力

时间:2012-10-12 作者:91再生 来源:91再生网

 

被滥用的废品“管理权”视频网址http://new****/dg/sh/201208/t20120828_1647896.shtml

2012年08月28日 17:07  0人参与 | 0条评论 字号:T | T  3**** 用手机看新闻

     不交“管理费”,不能收废品

    “我算了一下,有20台车。500元计算,就有1万元,他说多余的就当我的人工。”

    发包废品“管理权”捞20万,数名村官充当保护伞获刑

    “文件上是说没得收费,但是口头上是说可以收费的。”

    记得在几年前,就曾有报道说在城市里收破烂一年能赚20万,于是不少人都看中了“破烂”里面的商机,然而,在塘厦镇,有一伙人也瞄准了“破烂王”,只不过钱没捞到多少,反倒将自己送进了班房。

    这位戴着手铐的男子叫刘阳彬,1993年就从老家四川来到东莞塘厦打工,曾经修过路,卖过猪肉,开过杂货铺,他自己说最顶峰时还开过玩具厂,不过,在谈到为何从玩具厂老板沦落为囚犯的经历时,他也不禁唏嘘。

    被告人刘阳彬:“我可以对天发誓,那时候有一点点意识的话,我碰都不会碰。”

    刘阳彬所说的事就是废品收购。2008年金融危机,刘阳彬的玩具厂倒闭了,第二年他开始涉足废品收购。

    被告人刘阳彬:“对于打工来说,赢利还是有的,一个月至少1万元左右。工厂里面有剩余的垃圾,他只要你跟他把卫生各方面都做好,但是每一次我都比较亲力亲为,久了就建立一种合作关系,有些时候只要你给他搞得漂漂亮亮,他就愿意跟你合作下去。”

    2010年,一位老乡找到他,问他能否帮忙收取废品收购人员的“管理费”。

    被告人刘阳彬:“第一,我在那里有个门面,收废品那里。第二,我1993年来这里,我对龙背岭熟悉,他对我的信任,还有就是那些三轮车的都跟我认识。”

    经过一番考虑后,刘阳彬觉得这个买卖可以做,因为盈利不少,还不需要多少付出,于是他答应了老乡的要求。

    被告人刘阳彬:“每个月叫我交5300元,我算了一下,有20台车。500元计算,就有1万元。他说多余的就当我的人工,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,所以我就帮他收了。”

    刘阳彬负责收取的这笔“管理费”,是向龙背岭社区的流动收废品人员索取的,每人每月500元。

    被告人刘阳彬:“第一找我帮他收钱的是城管,是环卫所,是一个政府的职能部门。他们穿的衣服是国家发配的,有编制的。第二,我交钱的时候,是交到办公室,他们环卫所的村办公室。”

    刘阳彬收取的这笔钱要交给龙背岭社区居民委员会的环卫办。叶雪雄是当时龙背岭社区的居委会主任,同时兼任社区环境卫生管理办公室的主任,对于这项收费,叶雪雄也默认,并说是有相关文件支持的。

    被告人叶雪雄:“这个是由政府出文件的,政府有这个文件。开会之前是有说过,可以收费。文件上是说没得收费,但是口头上是说可以收费的。”

    记者:“就是文件没有说可以收费,但口头跟你们说可以收费?”

    被告人叶雪雄:“对。因为当时是全镇20个社区主管环卫工作的领导,各个都有开会,都有坐在那里,都有听过可以收费。”

    记者:“其他村有没有这样做?”

    被告人叶雪雄:“全镇都有,都有这样收费。”

    记者:“其实这样的文件,是不是本身有些漏洞,让你们操作的空间比较大?”

    被告人叶雪雄: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。它有这个文件,我们按文件执行做,怎么知道会搞到我们现在涉嫌犯法。”

    既然居委会主任说有文件支持,收来的钱又是交到环卫办,所以刘阳彬认为肯定没有问题。

    被告人刘阳彬:“我去交钱的时候,又不是偷偷摸摸的。每个月3号,我自己把钱拿到办公室,他还泡茶给我们喝。还有我有时候没时间去办公室交钱,他都是开着综合管理的环卫车、电瓶车来收。就是说我认为在我的字典里面,我小学三年级,我又是农民,我对他们都不信任,我能信任谁。”

    刘阳彬说,之前按照每人每月500元的标准,他需要每月向社区缴交5300元,后来社区要求他每月交8000元,他没同意。

    被告人刘阳彬:“不管我收不收得到,反正你就要交5300给他。最后他又跟我涨成6800,他说涨成8000元,我不干,我说一分钱没有赚,我还要贴钱。”

    刘阳彬也承认,曾经因为收费的问题跟一些流动收购废品的人员发生过冲突。

    记者:“你去向别人收取的时候,如果人家不交,你会怎么样?”

    被告刘阳彬:“其实不会怎么样,发生冲突是有。但我敢说这句话,仅仅的一两次。”

    在警方的笔录中,我们看到了几名被害人的陈述。

    被害人:“有一次看到我家里人呢帮忙收废品,还要按人头收取费用,双方闹起来,他的马仔就过来推打我,我知道2011年8月曾有一个朱姓的收废品男子因为不交管理费,被刘他们打得入院。”

    被害人:“刘收钱会带几个人拿棍子等东西找我,我不敢说什么,直接交钱。”

    被害人:“他们说不交钱就不能在龙背岭回收废品,中途我回老家二十多天,回来被刘看到,要我全额交500元,我跟他理论,就被他打了一拳,于是无奈给了300元,还欠200元。”

    从2010年4月到2012年1月,刘阳彬共向张某、汪某、刘某等二十多人收取了近20万元,其中交给村委会约12万元。

    被告人刘阳彬:“从来没有人说不交。为什么不会说不交呢,因为这个东西他们每个三轮车,都很清楚知道,这个钱不是我收的。因为从2007年到2010年我接手,他们之前都交了几年了。”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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